堇_清光世界第一可爱

废物bot
即使是充满失败的人生,
也要笑着走下去哦。

归途 (下)

地雷预警!
私设有
文笔辣鸡,超级大辣鸡
十分矫情十分牵强十分无脑!
内有华山暗香bg!
以我女儿和我基友的儿子为原型(●'◡'●)ノ

临近年关,华山的风雪愈加肃杀凌厉了起来,大片大片的雪花割得脸皮生疼。
“怎么这么多年还是这俩破灯笼......”
莫问心塞的看着山门上这俩褪了色的红灯笼,连长风驿的小酒馆挂的灯笼都比它们红火。
“诶,小兄弟这趟下山很久啊,好几年没见你来打酒了!去嫂嫂那拿杯酒暖暖身子吧!”
卖鸡蛋糕的小贩倒还记得他,忙招呼他过来坐坐,朴二娘也端着酒水走了过来,
“小兄弟,好久没来了啊。给,这酒刚热的,你来的正巧。”
“好嘞,谢谢您了。”
莫问也不客气,从小他就在这替各位师姐师兄打酒,也算是这俩人看着长大的,嗯,一口温酒下肚,果真暖和了不少。
告别了酒馆的二人,得知掌门不在,他就先栓了马与师兄弟姐妹打了声招呼,弄了些吃食,打算去龙渊上方的小石桌那吃,再把从朴二娘那买的温酒喝了。
刚到小石桌,他就看到一个华山女弟子坐在那抱着酒坛子灌,脚边已经堆了三个空坛子了,这人还在往嘴里灌酒。
现在的华山弟子都这么能喝了吗?
莫问仔细一看,嗬,这不是他沐师姐嘛!
沐师姐全名沐烟,本人却没那烟雨袅袅的柔和,跟他们华山各个女弟子一样,豪放得很,脾气也暴躁了些,动不动就叫人决斗,还说要用快雪时晴把对方打爆,不过自从去山下历练了几番,脾气柔和多了,不再动不动跟人决斗,但仍是那番豪气冲天。
不过再豪气也不至于喝三坛子烈酒这么豪啊......
怕是又心情不好了吧。
“师姐,你这是失恋了?”
莫问笑嘻嘻道,迎接他的是半坛子酒,照着面门就飞过来了,莫问习惯了这样的“问候”,抬手稳稳一接。
“失你个头!你小子回来不打招呼先问我失恋没失恋啊?”
师姐瞪他一眼。
沐师姐本来脸就白,喝了酒也不显红,只是右眼旁纹的那只蝎子似乎更红了些。
“好好好,师姐过年好,反正也没红包给我,晚点说也是一样的嘛......”
“一天就知道贫嘴,来这是不是又要吃东西,坐那。”
沐烟一指对面的座,莫问点点头,颠颠坐下,把酒坛子还给沐烟,拿出吃食,
“师姐你吃不吃啊?”
“不吃,你自己留着吧。”
“好嘞!”
莫问还真就吃上了,沐烟瞧他一眼,又灌起酒来。
“我说师姐,你别喝了,一会喝醉了我背不了你。”
莫问嘴里塞着小吃支支吾吾道。
“怎么,又受伤了?去柳医师那问问有什么药,还记得柳医师在哪吧,风师兄那。”
“知我者,师姐也!不过呢,路我还是记得啦,鸣剑堂嘛。说起来暮云阁不是劈坏了屋顶吗,修好了没啊?”
“修了修了,谷师姐心疼死了,听雪楼的屋顶就花了不少钱,暮云阁那的材料说什么都不买了,非叫师兄弟们去后山砍木头修屋顶,但钉子总得买吧?”
说着,沐烟又灌了一口酒。
“诶呦我的好师姐,你可别喝了,你先说说你这又怎么了?”
莫问看不下去了,一把抓住沐烟的手腕,把她手里的坛子抢过来,沐烟不太乐意的看了他一眼,伸手从脚边又拎了一坛没开封的酒。
“师姐,我的好师姐您还没完了......哪来那么多酒啊?”
“这不过年了吗,酒窖里存的。”
沐烟手没停,摸上封盖就要起,莫问眼疾手快赶紧按住他师姐的手。
“行行行,你先告诉我你受啥刺激了,我的亲姐姐诶你可别喝了!”
莫问赶紧再抢走这坛酒,沐烟用一种特别委屈的眼神瞧了他一眼,他差点就没忍住还给她了,不过他忍住了,抱着坛子一副誓死不撒手的模样,沐烟只好委屈巴巴的趴在石桌上,就露出俩眼睛看着石桌说:
“还不是......还不是燕白,非说什么要变强,要保护我,就不知道跑到哪个山头练功去了,我让飞鹰给他送信他也没回,都三天了,他是不是走丢了啊?还是迷路了......”
“就是说,你现在担心他?”
沐烟没回答他,继续说:
“我不就是上次帮他打退了一帮仇家吗?我可以保护他啊......为什么一定要比我强呢?”
“师姐啊,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啊?”
莫问凑近了沐烟,神秘兮兮道,沐烟兴致缺缺地瞥他一眼,
“不知道。”
“男人嘛,谁不想在喜欢的人面前耍帅?”
“可我不想让他受伤......”
沐烟的声音渐渐低下去,看样子是直接睡着了,莫问心道遭了,这咋搬回去啊,又得四处找别的师姐背她回去了,可现在师姐们都忙着指挥师兄师弟装饰房子呢。
此时,一个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沐烟身后,如鬼魅一般,惊得莫问摸上剑柄,牵动伤口也愣是没敢哼一声,然而拔剑的动作并没有做出来,他认出来了那是谁,放弃了警戒。
“结果你一直都在啊,燕白。”
那是个暗香男弟子,一身的深紫漆黑,黑围巾把脸遮得严严实实,只有额上的银饰闪闪发亮,他还披了一件貂皮大衣。 他轻轻嗯一声,把貂皮大衣从身上解开,披到沐烟身上。
“要不要我告诉师姐?”
莫问笑看燕白,燕白摇了摇头,比了一个嘘的手势,身形渐渐淡去,他的指尖还留恋在沐烟的发上,挑起的那缕发丝在华山萧瑟的山风中飘扬起来。
“这两人......真是。”
别扭死了。
不过这样他就不用担心沐师姐了,过一会自然有人送她回去。
莫问笑着摇摇头,找柳医师拿了药后回了自己的小屋,今天刚回来不用干活,所以赶紧好好休息,不然明天管你病号不病号,全是师姐的压榨对象。

李当归这边也是回了武当,门派一派红火......他也蛮红火的,一群师兄围上来嘘寒问暖,这可是他们最没心眼的小师弟了,能不担心吗。
“没事儿吧?没让人骗了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没受伤吧?”
“没有。”
“给我带糖葫芦了嘛?”
“......带了,小师兄,你别吃太多。”
萧居棠开心地从他手里拿走那三串糖葫芦,蹦蹦跳跳的走了,还留下一句:“师弟,我看好你,有前途!”
李当归:这也是个假师兄。
“对了师弟,过几日我们要去华山,你去吗?”
“去华山?”
李当归纳闷,毕竟往年年关他们是不出去要债的。
“掌门说去拜个年。”
“哦......”
李当归沉思了一会,想到莫问应该也在那,想到莫问说的华山那漫天的飞雪白的刺眼,想到莫问说的冻哭了一干华山弟子的龙渊美得很,想到莫问说他和他师兄种的从未开花却依然茁壮成长的桃树,想到莫问说他在桃树底下埋的屠苏酒......
他想看看莫问说的华山是否真的那么美,那么好,那么有趣。
“我去。”
他说。

过年总是很热闹,很热闹......
华山守门弟子很纳闷,很纳闷......
“大过年的也来这么冷的地方要债真是辛苦你们了。”
这一帮子武当为什么年关头冻得瑟瑟发抖也要上山要债啊!太执着了吧?!
“不,我、我们、是来、来拜年的。”
带头的弟子板着一张冰山脸......哦不,他们都是一水儿的冰山脸,不过冰山脸也没办法让他的牙口跟脸一样板正,毕竟这里真的很冷,说话忍不住打哆嗦情有可原。
李当归也觉得冷,倒是没怎么打哆嗦,他听从了莫问的建议,棉袄貂皮各套两件,跟个大绒球一样遮得看不到脸就来了。
“哦哦这样啊,过年好哈。”
守门弟子自然就和和气气的放行了。
此时的莫问正在自家屋顶上翘着二郎腿躺着喝酒,就是上次从沐师姐那抢的一坛酒,啧啧,别说,味道还不错,就是劲大了点。
他听到底下动静,心道这群道长真够可以的,挑着最冷的时候来要债,对钱是真爱啊。
“莫问!”
他突然听到房下有人叫他。
“谁啊?”
拎着酒坛子他就蹦下来了,只见一个......大绒球。
大绒球说:
“莫问,你还没还我酒钱。”
莫问有点摸不着头脑,凑近这个毛团子看了看脸,
“哦哦小道长兄弟,酒钱和住店的钱我应该给你寄过去啦。”
“不是那个。”
“那,是哪个?我现在可没钱啦,钱都上交给谷师姐了。”
莫问笑道。
李当归顿了顿,犹犹豫豫开口道:
“十年前,你在这打了酒坛子,我借了你酒钱,你还没还。”
李当归也不是真的想要酒钱,只是......
只是想找个借口把莫问喊下来罢了。
“哦,那个白团子也是你啊。”
莫问想了想,确有这回事儿,当年他还是个轻功不到家的小毛头,师姐叫他给齐师兄送酒,他想着走房顶会快一点,结果刚上房顶脚打滑,失手摔了酒坛子,只好下房对着坛子碎片干瞪眼,摸摸口袋还没钱,气的直跺脚,有个白团子看到,问他怎么了,他说酒打了,白团子塞给他一点钱,他道谢后说回来问师兄要钱还白团子,可等他回来白团子就不在了。
至于白团子去哪了,那就是李当归的事儿了,他本来是想等着的,结果他师兄要完债要打道回府了,给他叫回去了。这事儿他还跟师兄说了,师兄们一致认为他是让华山的毛头小子骗了钱,从此在师兄们的心中,他就一直是个天真易受骗的小师弟了。
“我没钱还你,不如还酒给你吧,可惜我只剩一口酒能还你了。”
还没等李当归反应过来,莫问把最后一口酒灌进自己嘴里,按着李当归的头,贴着他的嘴就喂了进去,惊得李当归猛推开莫问。
“咳、咳咳!咳咳咳......咳!你!”
也不知是呛的还是臊的,李当归脸都红透了,死瞪着莫问,用衣袖捂着嘴,指着莫问半天说不出话来。
“既然我欠了酒,那我就得还上,你说是不是呀,当归小兄弟?”
莫问痞里痞气儿的笑了,心里却是很高兴,这小子还记得他,而看到他这脸红得够呛的模样,笑得就更开心了。
李当归红着脸想,这欠酒钱真不是个好借口......
大概。
反正他现在一点不冷了倒是真的。

“师兄师兄,为什么我叫莫问呢?”
“天涯仗剑,莫问归途,不是很帅吗?”
“为什么是莫问归途呢?华山不是我的归处吗?”
“华山虽好,却不是你真正的家啊。”
“那天下之大,何处才是我的归处呢?何处又是师兄的归处呢?”
“这个嘛,你自己去找吧,至于我嘛,我不告诉你~”

师兄,我想......
我现在找到我的归处了。

想必世间最好不过,江湖中纷纷杂杂,却仍有一人是我的归处。

——————
小剧场①:
当归:咳咳咳......咳!你!过来,跟我决斗!
莫问(凑近搭肩):好呀好呀,在哪决斗啊,外面冷要不咱进屋吧?
当归(警觉一躲):登徒子!
莫问(继续凑近,邪魅一笑×):还有呢?
当归(突然警惕,逃跑):滚!离我远点!
莫问:诶诶诶!不是决斗吗别跑啊小道长!

小剧场②:
沐烟:这个貂皮大衣你给我披的吗?
莫问:不是我啊
沐烟:那是谁?
莫问:嘘~我答应人家不说的
沐烟:唔......我知道是谁了,他什么时候来的?
莫问:一开始就在啊
沐烟:天!他穿的厚不厚啊,没冻着吧?我第一次带他来华山他差点冻死。话说,这个貂皮大衣好像是手制的......不行,我、我得留好了,谁敢碰我打断他浑身上下206根骨头!
莫问:放心吧,他穿的还蛮厚的,还有没人敢动你东西,你那么暴......
沐烟:嗯?
莫问:暴......宝贝它,是个人都不会去动的
(莫问限定式嘤嘤嘤.jpg:请不要用快雪时晴把你削秃的眼神看我,我只是个宝宝!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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